时宜直播时间是在晚上,为了直播时能够精力充沛,她一直都有睡午觉的习惯。
最近睡醒她总是觉得自己会出一身汗,不过她把原因都归咎于是最近天气在升温。于是,时宜特地穿了条比较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
拉好窗帘后,昏暗的房间静得只有时宜入睡后的呼吸声。
“啪”,开灯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安静。
周珩径直关上了门,才想起时宜之前经常抱怨他不打招呼就进来这件事,后知后觉补上一句,“宝宝,我进来了。”
如果是没有时宜在身边的时候,周珩就是完全不喜欢说话的那种类型,沉默得如一桩死木。长久没有说话,开口时语速很慢,声音嘶哑。这种该怎么形容呢?周珩想了一下,如果按照宝宝的性格,一定会说他像个刚刚成精的木偶。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他,他也知道她回应不了他。毕竟能让时宜中午睡得更熟的药可是自己亲自想办法让她毫无防备吃下的。
周珩走到床边,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投射的黑沉沉的影子将时宜笼罩在其中。因为低头,有些过长的头发垂下遮挡住他苍白阴郁的眉眼。周珩的瞳仁很黑,木着一张脸盯着人看的时候,往往给人一种水鬼爬上岸的潮湿阴森的感觉。
啊幸好宝宝现在睡着了,不然又要说他像鬼一样吓唬她。
周珩有些急切地吞咽了下口水,好久没有这么亲近时宜了,他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前几天时宜不舒服,周珩在她睡着后都不敢做些什么,只能抱着人一起睡。
分手后他每天都睡不好,自大脑皮层传来的尖锐的疼痛每天都在给他拉响警报。警告他如果再不能近距离地接触时宜的话,他一定会马上就疯掉死掉。
嘴唇含上一侧奶尖的时候,周珩还有些委屈的在想着,他多体贴啊。知道宝宝晚上要直播,都不敢在宝宝身上留下痕迹,也不敢太用力,怕宝宝累到。就连吃小奶子的时候,也只敢吸一吸舔一舔。
可是为什么宝宝还要和他分手呢?
周珩想不明白,他就记得是在很平常的一天,自己照常准备好饭菜后去喊宝宝起床,结果宝宝睁开眼就是直接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就说出了分手吧。
他哭过求过下跪过,甚至都想过自杀。依然没有唤回时宜的心,反倒是在他自残住院期间时宜直接麻溜从出租屋里搬走了。
等他出院回去的时候,时宜早就已经将自己的东西都搬走了。周珩当时真的觉得好委屈,明明刚在一起的时候是时宜说的希望找个能上门给她洗手作羹汤的家庭主夫,怎么自己照做了却还是被抛弃了呢?
但是留下的痕迹怎么可能会完全被抹除呢?看到沙发,自己就能想起宝宝是怎么窝在他怀里和他接吻的;看到餐桌,自己就能想起宝宝是怎么被压在桌子上任自己顶弄的;看到床,自己就能想起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一定会鸡巴硬得马上让把时宜绑回来,不管她怎么哭闹,自己都会把她按在身下肏得这辈子都不敢再离开自己。
外界传闻周家有心理疾病的小少爷,在某天离开家后又在一段时间后回来然后,时宜刚搬的家多了一户新的邻居。
手指滑过嫩红的缝隙,轻轻一用力就剥开了蚌肉。只是摸了几下,溢出的水液就打湿了周珩的手心。
就算是在睡梦中,时宜也发出猫叫似得呻吟。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又被周珩俯下身用舌头细细舔过。
舌头又舔过眼皮、鼻尖,最后落在轻启的红唇上。周珩不敢亲,更不敢咬,怕留下痕迹。只能一遍一遍用舌头细细描摹着时宜嘴唇的形状,舔得嘴唇晶亮湿润都不舍得放过。
手下的动作也没有放松,手指一直在翕张翁动的逼口旁边试探,时不时揉一揉,指尖碰到小口都不需要使力就被贪吃的小嘴含住往里吸。
周珩手指轻轻在穴内戳刺,拇指按住凸起的阴蒂打圈。手指搅动出的水液声越来越明显,好像都快要盖过他压抑着的喘息。
“唔嗯”时宜不适地皱皱眉,并拢双腿想翻身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却是将周珩的手夹在了自己的腿心。
“宝宝的身体很想我呢,宝宝也很想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