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院回去的时候,时宜早就已经将自己的东西都搬走了。周珩当时真的觉得好委屈,明明刚在一起的时候是时宜说的希望找个能上门给她洗手作羹汤的家庭主夫,怎么自己照做了却还是被抛弃了呢?
但是留下的痕迹怎么可能会完全被抹除呢?看到沙发,自己就能想起宝宝是怎么窝在他怀里和他接吻的;看到餐桌,自己就能想起宝宝是怎么被压在桌子上任自己顶弄的;看到床,自己就能想起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一定会鸡巴硬得马上让把时宜绑回来,不管她怎么哭闹,自己都会把她按在身下肏得这辈子都不敢再离开自己。
外界传闻周家有心理疾病的小少爷,在某天离开家后又在一段时间后回来然后,时宜刚搬的家多了一户新的邻居。
手指滑过嫩红的缝隙,轻轻一用力就剥开了蚌肉。只是摸了几下,溢出的水液就打湿了周珩的手心。
就算是在睡梦中,时宜也发出猫叫似得呻吟。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又被周珩俯下身用舌头细细舔过。
舌头又舔过眼皮、鼻尖,最后落在轻启的红唇上。周珩不敢亲,更不敢咬,怕留下痕迹。只能一遍一遍用舌头细细描摹着时宜嘴唇的形状,舔得嘴唇晶亮湿润都不舍得放过。
手下的动作也没有放松,手指一直在翕张翁动的逼口旁边试探,时不时揉一揉,指尖碰到小口都不需要使力就被贪吃的小嘴含住往里吸。
周珩手指轻轻在穴内戳刺,拇指按住凸起的阴蒂打圈。手指搅动出的水液声越来越明显,好像都快要盖过他压抑着的喘息。
“唔嗯”时宜不适地皱皱眉,并拢双腿想翻身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却是将周珩的手夹在了自己的腿心。
“宝宝的身体很想我呢,宝宝也很想我,对不对?”
腿肉夹住了周珩的手,他的动作受到了限制,没有刚刚那样自如。因为翻身侧睡,露出了一侧耳后。
周珩盯着那泛着红的耳垂,做了好一会儿思想斗争。
好想亲,好想舔,好想咬
如果在耳朵后,头发遮住了应该就没关系吧?